作者 | 李林锋

编辑 | 小智

《Netty 进阶之路》、《分布式服务框架原理与实践》作者李林锋手把手教你 Netty 框架如何学习和进阶。李林锋此后还将在 InfoQ 公众号上开设 Netty 专题持续出稿，感兴趣的同学可以持续关注。

背   景

Netty 框架的特点

Netty 的一个特点就是入门相对比较容易，但是真正掌握并精通是非常困难的，原因有如下几个：

  1. 涉及的知识面比较广：Netty 作为一个高性能的 NIO 通信框架，涉及到的知识点包括网络通信、多线程编程、序列化和反序列化、异步和同步编程模型、SSL/TLS 安全、内存池、HTTP、MQTT 等各种协议栈，这些知识点在 Java 语言中本身就是难点和重点，如果对这些基础知识掌握不扎实，是很难真正掌握好 Netty 的。

  2. 调试比较困难：因为大量使用异步编程接口，以及消息处理过程中的各种线程切换，相比于传统同步代码，调试难度比较大。

  3. 类继承层次比较深，有些代码很晦涩（例如内存池、Reactor 线程模型等），对于初学者而言，通过阅读代码来掌握 Netty 难度还是比较大的。

  4. 代码规模庞大：目前，Netty 的代码规模已经非常庞大，特别是协议栈部分，提供了对 HTTP/2、MQTT、WebSocket、SMTP 等多种协议的支持，相关代码非常多。如果学习方式不当，抓不住重点，全量阅读 Netty 源码，既耗时又很难吃透，很容易半途而废。

  5. 资料比较零散，缺乏实践相关的案例：网上各种 Netty 的资料非常多，但是以理论讲解为主，Netty 在各行业中的应用、问题定位技巧以及案例实践方面的资料很少，缺乏系统性的实践总结，也是 Netty 学习的一大痛点。

初学者常见问题

对于很多初学者，在学习过程中经常会遇到如下几个问题：

  1. 相关领域知识的储备不足：想了解学习 Netty 需要储备哪些技能，掌握哪些知识点，有什么学习技巧可以更快的掌握 Netty。由于对 Java 多线程编程、Socket 通信、TCP/IP 协议栈等知识掌握不扎实，后续在学习 Netty 的过程中会遇到很多困难。

  2. 理论学习完，实践遇到难题：学习完理论知识之后，想在实际项目中使用，但是真正跟具体项目结合在一起解决实际问题时，又感觉比较棘手，不知道自己使用的方式是否最优，希望能够多学一些案例实践方面的知识，以便更好的在业务中使用 Netty。

  3. 出了问题不会定位：在项目中遇到了问题，但是由于对 Netty 底层细节掌握不扎实，无法有效的定位并解决问题，只能靠网上搜索相关案例来参考，问题解决效率比较低，甚至束手无策。

Netty 学习策略

Netty 入门相对简单，但是要在实际项目中用好它，出了问题能够快速定位和解决，却并非易事。只有在入门阶段扎实的学好 Netty，后面使用才能够得心应手。

入门知识准备

### Java NIO 类库

需要熟悉和掌握的类库主要包括：

  1. 缓冲区 Buffer。

  2. 通道 Channel。

  3. 多路复用器 Selector。

首先介绍缓冲区（Buffer）的概念，Buffer 是一个对象，它包含一些要写入或者要读出的数据。在 NIO 类库中加入 Buffer 对象，体现了新库与原 I/O 的一个重要区别。在面向流的 I/O 中，可以将数据直接写入或者将数据直接读到 Stream 对象中。在 NIO 库中，所有数据都是用缓冲区处理的。在读取数据时，它是直接读到缓冲区中的；在写入数据时，写入到缓冲区中。任何时候访问 NIO 中的数据，都是通过缓冲区进行操作。

缓冲区实质上是一个数组。通常它是一个字节数组（ByteBuffer），也可以使用其他种类的数组。但是一个缓冲区不仅仅是一个数组，缓冲区提供了对数据的结构化访问以及维护读写位置（limit）等信息。

最常用的缓冲区是 ByteBuffer，一个 ByteBuffer 提供了一组功能用于操作 byte 数组。比较常用的就是 get 和 put 系列方法，如下所示：

图 1 ByteBuffer 常用接口定义

Channel 是一个通道，可以通过它读取和写入数据，它就像自来水管一样，网络数据通过 Channel 读取和写入。通道与流的不同之处在于通道是双向的，流只是在一个方向上移动（一个流必须是 InputStream 或者 OutputStream 的子类），而且通道可以用于读、写或者同时用于读写。因为 Channel 是全双工的，所以它可以比流更好地映射底层操作系统的 API。特别是在 UNIX 网络编程模型中，底层操作系统的通道都是全双工的，同时支持读写操作。

比较常用的 Channel 是 SocketChannel 和 ServerSocketChannel，其中 SocketChannel 的继承关系如下图所示：

图 2 SocketChannel 继承关系

Selector 是 Java NIO 编程的基础，熟练地掌握 Selector 对于掌握 NIO 编程至关重要。多路复用器提供选择已经就绪的任务的能力。简单来讲，Selector 会不断地轮询注册在其上的 Channel，如果某个 Channel 上面有新的 TCP 连接接入、读和写事件，这个 Channel 就处于就绪状态，会被 Selector 轮询出来，然后通过 SelectionKey 可以获取就绪 Channel 的集合，进行后续的 I/O 操作。

### Java 多线程编程

作为异步事件驱动、高性能的 NIO 框架，Netty 代码中大量运用了 Java 多线程编程技巧，熟练掌握多线程编程是掌握 Netty 的必备条件。

需要掌握的多线程编程相关知识包括：

  1. Java 内存模型。

  2. 关键字 synchronized。

  3. 读写锁。

  4. volatile 的正确使用。

  5. CAS 指令和原子类。

  6. JDK 线程池以及各种默认实现。

以关键字 synchronized 为例，它可以保证在同一时刻，只有一个线程可以执行某一个方法或者代码块。同步的作用不仅仅是互斥，它的另一个作用就是共享可变性，当某个线程修改了可变数据并释放锁后，其它的线程可以获取被修改变量的最新值。如果没有正确的同步，这种修改对其它线程是不可见的。

下面我们就通过对 Netty 的源码进行分析，看看 Netty 是如何对并发可变数据进行正确同步的。以 AbstractBootstrap 为例进行分析，首先看它的 option 方法：

这个方法的作用是设置 ServerBootstrap 或 Bootstrap 的 Socket 属性，它的属性集定义如下：

private final Map>, Object> options = new LinkedHashMap>, Object>();

由于是非线程安全的 LinkedHashMap, 所以如果多线程创建、访问和修改 LinkedHashMap 时，必须在外部进行必要的同步。由于 ServerBootstrap 和 Bootstrap 被调用方线程创建和使用，无法保证它的方法和成员变量不被并发访问。因此，作为成员变量的 options 必须进行正确的同步。由于考虑到锁的范围需要尽可能的小，所以对传参的 option 和 value 的合法性判断不需要加锁，保证锁的范围尽可能的细粒度。

Netty 加锁的地方非常多，大家在阅读代码的时候可以仔细体会下，为什么有的地方要加锁，有的地方有不需要？如果不需要，为什么？当你对锁的原理理解以后，对于这些锁的使用时机和技巧理解起来就相对容易了。

Netty 源码学习

关键类库学习

Netty 的核心类库可以分为 5 大类，需要熟练掌握：

1、ByteBuf 和相关辅助类：ByteBuf 是个 Byte 数组的缓冲区，它的基本功能应该与 JDK 的 ByteBuffer 一致，提供以下几类基本功能：

  1. 7 种 Java 基础类型、byte 数组、ByteBuffer（ByteBuf）等的读写。

  2. 缓冲区自身的 copy 和 slice 等。

  3. 设置网络字节序。

  4. 构造缓冲区实例。

  5. 操作位置指针等方法。

  6. 动态的扩展和收缩。

从内存分配的角度看，ByteBuf 可以分为两类：堆内存（HeapByteBuf）字节缓冲区：特点是内存的分配和回收速度快，可以被 JVM 自动回收；缺点就是如果进行 Socket 的 I/O 读写，需要额外做一次内存复制，将堆内存对应的缓冲区复制到内核 Channel 中，性能会有一定程度的下降。直接内存（DirectByteBuf）字节缓冲区：非堆内存，它在堆外进行内存分配，相比于堆内存，它的分配和回收速度会慢一些，但是将它写入或者从 Socket Channel 中读取时，由于少了一次内存复制，速度比堆内存快。

2、Channel 和 Unsafe：io.netty.channel.Channel 是 Netty 网络操作抽象类，它聚合了一组功能，包括但不限于网路的读、写，客户端发起连接、主动关闭连接，链路关闭，获取通信双方的网络地址等。它也包含了 Netty 框架相关的一些功能，包括获取该 Chanel 的 EventLoop，获取缓冲分配器 ByteBufAllocator 和 pipeline 等。Unsafe 是个内部接口，聚合在 Channel 中协助进行网络读写相关的操作，它提供的主要功能如下表所示：

Unsafe API 功能列表

3、ChannelPipeline 和 ChannelHandler: Netty 的 ChannelPipeline 和 ChannelHandler 机制类似于 Servlet 和 Filter 过滤器，这类拦截器实际上是职责链模式的一种变形，主要是为了方便事件的拦截和用户业务逻辑的定制。Servlet Filter 是 JEE Web 应用程序级的 Java 代码组件，它能够以声明的方式插入到 HTTP 请求响应的处理过程中，用于拦截请求和响应，以便能够查看、提取或以某种方式操作正在客户端和服务器之间交换的数据。

拦截器封装了业务定制逻辑，能够实现对 Web 应用程序的预处理和事后处理。过滤器提供了一种面向对象的模块化机制，用来将公共任务封装到可插入的组件中。

这些组件通过 Web 部署配置文件（web.xml）进行声明，可以方便地添加和删除过滤器，无须改动任何应用程序代码或 JSP 页面，由 Servlet 进行动态调用。通过在请求 / 响应链中使用过滤器，可以对应用程序（而不是以任何方式替代）的 Servlet 或 JSP 页面提供的核心处理进行补充，而不破坏 Servlet 或 JSP 页面的功能。由于是纯 Java 实现，所以 Servlet 过滤器具有跨平台的可重用性，使得它们很容易地被部署到任何符合 Servlet 规范的 JEE 环境中。

Netty 的 Channel 过滤器实现原理与 Servlet Filter 机制一致，它将 Channel 的数据管道抽象为 ChannelPipeline，消息在 ChannelPipeline 中流动和传递。ChannelPipeline 持有 I/O 事件拦截器 ChannelHandler 的链表，由 ChannelHandler 对 I/O 事件进行拦截和处理，可以方便地通过新增和删除 ChannelHandler 来实现不同的业务逻辑定制，不需要对已有的 ChannelHandler 进行修改，能够实现对修改封闭和对扩展的支持。ChannelPipeline 是 ChannelHandler 的容器，它负责 ChannelHandler 的管理和事件拦截与调度：

图 3 ChannelPipeline 对事件流的拦截和处理流

Netty 中的事件分为 inbound 事件和 outbound 事件。inbound 事件通常由 I/O 线程触发，例如 TCP 链路建立事件、链路关闭事件、读事件、异常通知事件等。

Outbound 事件通常是由用户主动发起的网络 I/O 操作，例如用户发起的连接操作、绑定操作、消息发送等操作。ChannelHandler 类似于 Servlet 的 Filter 过滤器，负责对 I/O 事件或者 I/O 操作进行拦截和处理，它可以选择性地拦截和处理自己感兴趣的事件，也可以透传和终止事件的传递。基于 ChannelHandler 接口，用户可以方便地进行业务逻辑定制，例如打印日志、统一封装异常信息、性能统计和消息编解码等。

4、EventLoop：Netty 的 NioEventLoop 并不是一个纯粹的 I/O 线程，它除了负责 I/O 的读写之外，还兼顾处理以下两类任务：

  1. 普通 Task：通过调用 NioEventLoop 的 execute(Runnable task) 方法实现，Netty 有很多系统 Task，创建它们的主要原因是：当 I/O 线程和用户线程同时操作网络资源时，为了防止并发操作导致的锁竞争，将用户线程的操作封装成 Task 放入消息队列中，由 I/O 线程负责执行，这样就实现了局部无锁化。

  2. 定时任务：通过调用 NioEventLoop 的 schedule(Runnable command, long delay, TimeUnit unit) 方法实现。

Netty 的线程模型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它实际取决于用户的启动参数配置。通过设置不同的启动参数，Netty 可以同时支持 Reactor 单线程模型、多线程模型和主从 Reactor 多线层模型。它的工作原理如下所示：

图 4 Netty 的线程模型

通过调整线程池的线程个数、是否共享线程池等方式，Netty 的 Reactor 线程模型可以在单线程、多线程和主从多线程间切换，这种灵活的配置方式可以最大程度地满足不同用户的个性化定制。

为了尽可能地提升性能，Netty 在很多地方进行了无锁化的设计，例如在 I/O 线程内部进行串行操作，避免多线程竞争导致的性能下降问题。表面上看，串行化设计似乎 CPU 利用率不高，并发程度不够。但是，通过调整 NIO 线程池的线程参数，可以同时启动多个串行化的线程并行运行，这种局部无锁化的串行线程设计相比一个队列—多个工作线程的模型性能更优。它的设计原理如下图所示：

图 5 NioEventLoop 串行执行 ChannelHandler

5、Future 和 Promise：在 Netty 中，所有的 I/O 操作都是异步的，这意味着任何 I/O 调用都会立即返回，而不是像传统 BIO 那样同步等待操作完成。异步操作会带来一个问题：调用者如何获取异步操作的结果？ChannelFuture 就是为了解决这个问题而专门设计的。下面我们一起看它的原理。ChannelFuture 有两种状态：uncompleted 和 completed。当开始一个 I/O 操作时，一个新的 ChannelFuture 被创建，此时它处于 uncompleted 状态——非失败、非成功、非取消，因为 I/O 操作此时还没有完成。一旦 I/O 操作完成，ChannelFuture 将会被设置成 completed，它的结果有如下三种可能：

  1. 操作成功。

  2. 操作失败。

  3. 操作被取消。

ChannelFuture 的状态迁移图如下所示：

图 6 ChannelFuture 状态迁移图

Promise 是可写的 Future，Future 自身并没有写操作相关的接口，Netty 通过 Promise 对 Future 进行扩展，用于设置 I/O 操作的结果，它的接口定义如下：

图 7 Netty 的 Promise 接口定义

### 关键流程学习

需要重点掌握 Netty 服务端和客户端的创建，以及创建过程中使用到的核心类库和 API、以及消息的发送和接收、消息的编解码。

Netty 服务端创建流程如下：

图 8 Netty 服务端创建流程

Netty 客户端创建流程如下：

图 9 Netty 客户端创建流程

Netty 项目实践

实践主要分为两类，如果项目中需要用到 Netty，则直接在项目中应用，通过实践来不断提升对 Netty 的理解和掌握。如果暂时使用不到，则可以通过学习一些开源的 RPC 或者服务框架，看这些框架是怎么集成并使用 Netty 的。以 gRPC Java 版为例，我们一起看下 gRPC 是如何使用 Netty 的。

gRPC 服务端

gRPC 通过对 Netty HTTP/2 的封装，向用户屏蔽底层 RPC 通信的协议细节，Netty HTTP/2 服务端的创建流程如下：

图 10 Netty HTTP/2 服务端创建流程

服务端 HTTP/2 消息的读写主要通过 gRPC 的 NettyServerHandler 实现，它的类继承关系如下所示：

图 11 gRPC NettyServerHandler 类继承关系

从类继承关系可以看出，NettyServerHandler 主要负责 HTTP/2 协议消息相关的处理，例如 HTTP/2 请求消息体和消息头的读取、Frame 消息的发送、Stream 状态消息的处理等，相关接口定义如下：

图 12 NettyServerHandler 处理 HTTP/2 协议消息相关接口

gRPC 客户端

gRPC 的客户端调用主要包括基于 Netty 的 HTTP/2 客户端创建、客户端负载均衡、请求消息的发送和响应接收处理四个流程,gRPC 的客户端调用总体流程如下图所示:

gRPC 的客户端调用总体流程如下图所示：

图 13 gRPC 客户端总体调用流程

gRPC 的客户端调用流程如下：

  1. 客户端 Stub(GreeterBlockingStub) 调用 sayHello(request)，发起 RPC 调用。

  2. 通过 DnsNameResolver 进行域名解析，获取服务端的地址信息（列表），随后使用默认的 LoadBalancer 策略，选择一个具体的 gRPC 服务端实例。

  3. 如果与路由选中的服务端之间没有可用的连接，则创建 NettyClientTransport 和 NettyClientHandler，发起 HTTP/2 连接。

  4. 对请求消息使用 PB（Protobuf）做序列化，通过 HTTP/2 Stream 发送给 gRPC 服务端。

  5. 接收到服务端响应之后，使用 PB（Protobuf）做反序列化。

  6. 回调 GrpcFuture 的 set(Response) 方法，唤醒阻塞的客户端调用线程，获取 RPC 响应。

需要指出的是，客户端同步阻塞 RPC 调用阻塞的是调用方线程（通常是业务线程），底层 Transport 的 I/O 线程（Netty 的 NioEventLoop）仍然是非阻塞的。

线程模型

gRPC 服务端线程模型整体上可以分为两大类：

  1. 网络通信相关的线程模型，基于 Netty4.1 的线程模型实现。

  2. 服务接口调用线程模型，基于 JDK 线程池实现。

gRPC 服务端线程模型和交互图如下所示：

图 14 gRPC 服务端线程模型

其中，HTTP/2 服务端创建、HTTP/2 请求消息的接入和响应发送都由 Netty 负责，gRPC 消息的序列化和反序列化、以及应用服务接口的调用由 gRPC 的 SerializingExecutor 线程池负责。

gRPC 客户端的线程主要分为三类：

  1. 业务调用线程

  2. 客户端连接和 I/O 读写线程

  3. 请求消息业务处理和响应回调线程

gRPC 客户端线程模型工作原理如下图所示（同步阻塞调用为例）：

图 15 客户端调用线程模型

客户端调用主要涉及的线程包括：

  • 应用线程，负责调用 gRPC 服务端并获取响应，其中请求消息的序列化由该线程负责。

  • 客户端负载均衡以及 Netty Client 创建，由 grpc-default-executor 线程池负责。

  • HTTP/2 客户端链路创建、网络 I/O 数据的读写，由 Netty NioEventLoop 线程负责。

  • 响应消息的反序列化由 SerializingExecutor 负责，与服务端不同的是，客户端使用的是 ThreadlessExecutor，并非 JDK 线程池。

  • SerializingExecutor 通过调用 responseFuture 的 set(value)，唤醒阻塞的应用线程，完成一次 RPC 调用。

gRPC 采用的是网络 I/O 线程和业务调用线程分离的策略，大部分场景下该策略是最优的。但是，对于那些接口逻辑非常简单，执行时间很短，不需要与外部网元交互、访问数据库和磁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