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勒布反脆弱读后感
关于作者
作者纳西姆·尼古拉斯·塔勒布的两部超级畅销书《随机漫步的傻瓜》和《黑天鹅》,已经成为华尔街投资人士必读的经典著作。其本人也曾因成功预测金融危机,做空美股而名声大噪。他一生专注于研究运气、不确定性、概率和知识。之前在樊登一个演讲中,听他给了《反脆弱》这本书极高的评价,只好百忙之中拜读一番。
黑天鹅三个特点:
- 不可预测
- 影响重大
- 事后具有可解释性
- 它跟我们看待问题的视角有关。塔勒布指出,就是这一点大大降低了我们对黑天鹅实践的重视程度。从事前来看,会发现这件事情并没有原因,在当时没办法预测。但是事件发生之后,从事后的角度看,就能给这件事找出各种各样合理的解释了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黑天鹅不可预测,那塔勒布本身过去又看起来好像预测对了很多经济事件而获益,这不矛盾么?本书就分享了他的一种奇特的围绕风险的全新的世界观。他把所有事物分为三类,分别是脆弱类、强韧类、反脆弱类,这是他构建反脆弱世界观的根基所在。脆弱类的事物喜欢稳定的环境,一旦生态变化,就很容易摧毁,比如桌子上的玻璃杯、丧失免疫力的人、达摩克利斯之剑。强韧类的事物不太依赖环境,比如石碑,金属。反脆弱类是作者定义的一类,当说起脆弱的反义词,大家都会说强韧、坚强之类的,但他认为反义词应该是“硬币的另一面”——反脆弱,强韧在这里反而是中性的,并认为大家往往忽略反脆弱的存在,如:职场不顺,卧薪尝胆;愈挫愈勇;乒乓球越打反弹越高。生活中见到最多的就是系统遇到意外后,选择的都是亡羊补牢的脆弱性的解决方案,比如加强监管、加强研发流程规范,然后研究原因,对最糟糕的情况再进行防御,这是常见的思路——一种追求确定性的思维方式:系统一定不会出问题、系统出的这个bug已fix。人们往往忽略一个事实是我们生活在一个充满不确定性的世界里,一个没有唯一解、漏洞不可能全部都补上的世界里。
在脆弱的系统里, 因果关系非线性,应届生在研发过程中踩坑多,很多时候就是因为他们思维是线性的,思路往往是,“绝对没问题”、“事情很简单”、“0.5pd”、“没啥风险”。而塔勒布认为要想在不断变化的世界里立于不败之地,人和组织要学会拥抱变化,把自己和组织变成一个反脆弱系统,像能够进化的生命而不是机器去生存。因为他认为在反脆弱的系统里,是可以在不确定性中获益的。
阅读过程中的批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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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无法跨领域理解的情况是人类固有的缺陷,只有当我们努力克服和突破这一障碍时,我们才能开始获得智慧和理性。
这一点我觉得自己跨领域理解的能力是比较强的,也特别喜欢跨领域碰撞,但是吧,搞技术的都比较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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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挫折的过度反应所释放出来的多余能量成就了创新。
- 我们常看到一个令人费解的现象,即给我们带来最大利益的并不是那些曾试图帮助我们(比如提供“建议”)的人,而是那些曾努力伤害我们但最终未能如愿的人。
压力比较大的时候,成长进步的最快。一个组织系统要常存压力,成员的潜能才能更加发挥,组织才会有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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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很难看到从原因到结果的明确指向,这让许多传统的分析方法与标准化逻辑完全失效。正如我所说的,具体事件的可预测性是很低的,因为存在这种因果隐蔽性。不仅如此,由于因果的这种非线性关系,人们往往需要比常规系统更高的透明度来洞察因果,但可惜,一切都隐藏在不透明的状态中。
系统思维的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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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还活着,你的内心深处就会喜欢一定程度的随机性和混乱。
如果不喜欢随机性和混乱,那么都去自闭症去吧。一定的随机性和混乱才会让自己有更多的可选择性。特别希望自己更加强大,能接受更强的随机性和混乱,在 不导致“系统性毁灭”的前提下,增加自己“白天鹅”事件发生的概率。这个点我也早就清楚,否则普通的我们在社会上就更没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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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主要是关于其他人的错误—某些人的反脆弱性需要牺牲他人的利益来换取。在一个系统中,为了其他单元或者整体的利益,往往有必要牺牲某些单元—脆弱的单元或者人。每个新创企业都是脆弱的,但这推动了整个经济反脆弱性的提高,是个人创业者的脆弱性和他们必要的高失败率成就了生生不息的创业精神
员工末尾淘汰、创业失败、保家卫国的英雄、泰坦尼克号的沉船、中国英雄机长、适者生存——自私的基因、线上case复盘。某些个体的失败,是对组织进化有利的,应该感谢他们的试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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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更喜欢在信息层面,也就是通过遗传密码让游戏继续下去。因此,有机体需要死亡,以确保大自然的反脆弱性—大自然是投机的、无情的、自私的。
个体死亡,从大自然的维度去讨论挺有意思,是大自然反脆弱的体现——大自然系统存在部分个体的脆弱,而个体的脆弱死亡,会通过基因进化成就大自然的持续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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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见,为了永生不死,有机体需要完美地预测未来—近乎完美也是不够的。但是如果有机体只有一次有限的生命,并在代际延续的时候进行修正,就不需要预测未来的情况,而只需要对事物应该朝哪个方向发展有个极为模糊的概念。事实上,即使是模糊的方向也没有必要预测。每一个随机事件都会通过生态物种变异给自身带来解决方案。就好像大自然每走一步都会进行自我改进,并随时调整其战略
这段很有意思,通过反证法证明了人不得不死。如果永生不死,就要求有机体的完美主义,但是呢?“黑天鹅”的随机性是预测不了的~,所以这就矛盾了。那么生命只能是有限的,那好了,那就没必要要求生命完美主义了,预测不了风险,那就死呗,基因会迭代,下一代更强,大自然还是比较狗血的。 达尔文主义 与 完美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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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往往倾向于墨守成规,尽量减少变化—因为变化往往弊大于利。这就是为什么脆弱的事物需要明确的预测方法,反过来说,预测体系带来的只能是脆弱性。如果你想做出改变,并且不关心未来结果的多种可能性,认为大多数结果都会对你有利,那么你就具有反脆弱性。
这就是为什么脆弱的事物需要明确的预测方法。越猥琐,越不拥抱变化越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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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上不存在“失败的战士”的概念,无论他是牺牲了还是活着(除非他做出了懦夫的行为),同样的,也不存在失败的创业者或失败的科研人员这种说法。但这个世界上存在着成功的胡说八道者、成功的伪哲学家、成功的评论员、成功的顾问、成功的说客,或成功的商学院教授,而他们根本不承担个人风险。(请原谅我这么说。)
《非对称风险》中的“利益攸关原则”,高级黑“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塔勒布是非常反感所谓的银行家、经济学家啥的等等专家,认为他们是这个世界的收割者,比如经济危机就跟这群“精英银行家”口胡出来的,他们拿着高薪,但决策的成本却由美国普通民众承担了。总之,著作里经常诋毁这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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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梦想的解决方案是,我们设立一个美国创业者日,并为其写就以下感谢词:
你们中的大多数人将遭受失败、轻慢和贫困,但是我们非常感谢你们为了全球经济的增长与他人脱贫而承担的风险和做出的牺牲。你们正是反脆弱性的来源。美国感谢你。
塔勒布对通过在不确定性中勇于试错的人大加赞赏,这里试错的人,他刻意强调了不是莽夫。 我们自身也要对一些重要的失败者予以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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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让旅客躺在床上刚好符合床的长度,他会砍掉高个子的脚,而把矮个子的腿拉长。他想让床的尺寸与旅客的身高完全吻合。
普罗克拉斯提斯之床。 削足适履。塔勒布吐槽那些被家长安排的明明白白的孩子的人生轨迹,比如从出生就给他们努力正确最好的资源,并且在家长的全程设计下生活到所谓的成功(娇贵)。就像张艺兴自己都说,自己缺乏故事而始终感觉音乐中创作中缺少点什么。
- 英雄主义以及它所赢得的尊重是社会对于那些为了他人而承担风险的人所做出的一种补偿。创业就是一个高风险、英雄式的活动,对经济的增长,甚至仅仅是生存来说都至关重要。
这是“英雄主义”概念存在的价值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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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人类害怕第二种波动性,意图努力保护系统却无知地弱化了系统,或者泯灭了它们的反脆弱性。换句话说(这一点值得我们在每次出现这种情况时再三强调),这种规避小错误的方法将导致下一次所犯的错误更加严重。
简直醍醐灌顶!不要尝试替他开车,而是要从限速(在强调把控)入手,亲力亲为的保护是在无知的弱化系统的反脆弱性。就像政府绝不能操控市场而最好只是短期干预,市场有能力进化的。所以我们说一个人或者一个系统强大,那这个事物一定是摸爬滚打出来的,而不是所谓的襁褓里天天吃奶长大的。可以想象公司里的研发流程的完善,工程架构的完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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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一下前文中我们说过的非线性。如果实体中的人数变成原来的10倍,其原来的特征也必定会改变:你会看到一种转型。
小系统是小样本,小样本多起来,波动抵消,样本整体波动稳定。而大系统具有小样本系统本身没有的特征,大系统样本单一,波动性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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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尾是极端斯坦的代名词,指的是一些发生概率很低的事件,但这些“尾部”事件却可能起到举足轻重的作用。第一个系统(图A)虽有波动,起起伏伏,但不会沉没。第二个系统(图B)没有显著波动,但却因偶发的动荡而急速沉没
这种模型,我自己很早也总结过。 我经常给我爸讲,为啥打麻将赌博最后大概率输掉离场,除非你有远远超过对手的钱,假设四个人水平差不多,看谁能承担的波动大而已,承担不起的割肉离场,没翻盘的机会的。
很多人只是单纯的规划,而往往忽视对极端长尾事件发生时的规划,而这种会一招致命。想象下为啥炒股玩儿一二成仓位就可以了?为啥配置各种各样的保险?为啥搞出Hystrix这种熔断降级框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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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里丹之驴”:当某些系统陷入危险的僵局,只有随机性才可以解救它们,给它们自由。你可以看到,在这里缺乏随机性必死无疑。
这就是为啥车到山前必有路,随机性会给出下一步的指导。认为车到山前没路的,思路还是传统的确定性的。变量带来了世界及个人、团队前进的可试错的选择性,让我们不断的超越
我以前也想过,各领域的掌控者,总是试图预测,主导,牛逼吹完,他们倒是没代价,还构建的自己越来越权威,反正自己说的东西一时半会没办法证实,然后就潇洒自如的活着,社会地位越来越高。最后买单的往往是普通百姓。毕竟社会生活中的一切都是由“黑天鹅”主宰的,大部分以“专家”开头的手机媒体内容推送都没个鸟用,浪费人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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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说来,你无法准确地预测未来,但你可以预测到,那些依靠预测行事的人往往会承担更多的风险,遇到一些麻烦,甚至可能失败。为什么呢?因为预测者在预测误差面前是脆弱的。
这句话太棒了!这也是为啥塔勒布在黑天鹅面前还能获益。应该说 我们本身去做预测并没有错,但是过分相信预测,而忽略预测误差的风险。而不预测 虽然结果可能更糟,但是大家反而会重视起里面的风险。很多聪明人和熟练工都有个毛病就是越来越轻率,对风险不虔诚、不敬畏了,或者说太自信了,在年轻时工作中也犯过这种错误,后来学会拿着这种模型套在别人身上了,曰: 做空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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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句话说,如果某个事物是脆弱性的,那么它破碎的风险会导致你做的任何旨在改善它或提高其“效率”的工作都变得无关紧要,除非你先降低其破碎的风险。
做投资,本质是控制风险;研发中系统稳定性是第一位的,时间、质量、成本的三角权衡中,线上交付质量尤为重要。控制不好系统稳定性的风险,对个人来说额外的东西依然会使你价值为0。要求我们不要做导致系统“崩溃”风险的事情,控制好最坏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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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脆弱性是积极主动加上保守偏执的组合—消除不利因素,保护自己免受极端伤害,同时让有利因素或正面的“黑天鹅”顺其自然地发挥效用。我们已经看到塞内加的不对称性:要让有利因素大于不利因素,只需要减少极端不利因素的侵害(情绪伤害),而不是改善中间因素。
杠铃策略可以指任何由截然不同的两类方案组成,并且摈弃了模棱两可的中间路线的策略,它往往会形成一种有利的不对称性。
杠铃策略: 最大限度的安全加上最大限度的投机。
这个点非常清奇。拿资产配置举例,可以90%货基+10%股票,中间风险的可以不配置,理由是最惨的情况顶多损失10%,底线可控,而收益上限,那10%如果是美股可是无限可能的,思路是以可控的小成本去搏无限大的收益。而如果100%配置中间风险,那问题是万一中风险的资产是个误判的,也可能净身出户,并且中风险收益波动还是太可控了(凡是不能让人一夜暴富的事情,都很无聊滴~)。配置部分中间风险呢?那还不如只关注两头,少了很多心思和学习成本,而均值风险两种情况还是等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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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到金融投资上,杠铃策略并不一定是以部分投资于抗通胀的现金、部分投资于投机性证券的形式呈现的。任何消除毁灭性风险的策略都属于杠铃策略。具有传奇色彩的投资者拉伊·戴利奥送给进入投机性赌局的人一条铁律:“确保发生不可接受情况(即毁灭或灾难)的概率为零。”这样的铁律也让我们看到了杠铃策略的身影。
如巴菲特现在的投资 宁愿手握1370亿现金流,也没有去投资中间地带,因为现在疫情影响市场风险比较高,待到行情向好,才会可能减持现金流(因为少量现金流就可以消除毁灭性风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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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子的故事也说明了本章的一个主旨:政府和大学在推动创新和发现方面的贡献非常少,原因除了令他们盲目的理性主义外,他们还总喜欢寻找复杂的、耸人听闻的、有新闻价值的、有故事性的、科学主义的和宏伟的东西,却很少关注旅行箱的轮子。我意识到,简单很难给人戴上桂冠。
资本的取悦。要注意看清本质,小心其讲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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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脆弱性(多亏了试错的不对称效应)可以取代智慧,但某些智慧还是必要的。从我们对理性的讨论中可以看到,我们需要的只是有能力认识到我们当前掌握的优于过去所掌握的,换句话说,就是能够认识到选择权的存在(或者像生意人那样说的“行使选择权”,即充分利用比过去更优的、有价值的替代方案,并从中获利,这是唯一需要理性发挥作用的部分)。
反脆弱性: 波动性面前带来了可选择性,选择所带来了试错的不对称性。
“理性”是作用于选择性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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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错法有一种人们还未理解的首要价值:它其实不是随机的!由于可选择性的存在,它需要一定的理性:它需要你以一定的智慧来识别有利的结果,以及知道该放弃什么。
本质还是在说 提高认知 重视选择,减少试错成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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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挑好的来说”是有可选择性的:说故事(并出版)的人的优势在于能够展示用于证实的例子,而完全忽略其他情况—事实上,波动性和分散性越大,其成功的例子就越吸引人(其失败的例子也更惨痛)。有些拥有可选择性的人(即有权挑选自己要讲的故事的人)只会报告最符合其目的的东西。把故事好的一面呈现出来,把糟糕的一面隐藏起来,只要能打动听众就行了。
真实的世界依赖于反脆弱性的智慧,但是没有一所大学会承认这一点—就像干预主义者从不接受事情没有他们的介入也可以改善的事实。
生活中太多这样的例子了,需要自己去警醒的多看清一些。生活中一波波的“韭菜们”就是这样被忽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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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的世界依赖于反脆弱性的智慧,但是没有一所大学会承认这一点—就像干预主义者从不接受事情没有他们的介入也可以改善的事实。让我们回到认为大学能够创造财富、促进社会中有用知识的增长的观点,这其中存在着因果关系的错觉,现在是戳穿它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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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将做事的技能等同于谈话的技能是不严谨的。谈到优秀的实务工作者,我的经验是,他们有时可能是我们所完全不能理解的—他们无须花费很大力气去把他们的见解和内部的条理以优雅的风格说出来。 创业者往往是实干家,而不是思想家,实干家重行动,而不是语言,因此用谈吐来衡量他们未免不公平,甚至是错误的,是彻头彻尾的侮辱。
又非常精彩,感觉很有道理。晋升有的时候过分看中了表达能力,亦应该关注踏踏实实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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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确的事情”通常是反脆弱性带来的回报。
在可选择性中 通过 理性 选择出“正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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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商学院读书的时候,很少去听所谓战略规划的讲座。因为这是必修课程。我偶尔会去上课,从而我根本不去听老师说了什么,甚至连书也不买。学生们有个共识,我们知道那是胡言乱语。我通过玩弄复杂的逻辑课迷惑了教授,从而通过了管理学的必修课,而且我认为仅参加必要的课程就行了, 多上一门课都是对自己智商的亵渎。
我上大学也是这样~。大学就是各取所需的地方,没必要把自己放在教育体制批量加工的生产线上,想清楚除了最基本的利用教育体制拿学位,自己真的需要什么,怎么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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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暂且停一停,根据本章到目前为止所说的来总结一些规则。(1)寻找可选择性;事实上,根据可选择性对你要从事的业务进行排名;(2)最好选择有开放式的而非封闭式回报的业务;(3)切勿以商业计划为投资对象,而是以人为投资对象,寻找一个在其职业生涯中能够换6种或7种,甚至更多种工作的人—这是风险投资家马克·安德森运用的方法;以人为投资对象,有助于我们对商业计划书之类的文字叙述产生免疫力。这样做才可以确保提高你的强韧性;(4)不管你的业务是什么,请确保你选择了杠铃策略。
到这里给出了 具体的 反脆弱性的 实践方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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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声明,我不完全是自学成才的,因为我确实获得了学位;不过,我确实是杠铃式自学者,因为我在学校只学极少的必要知识,能通过考试就行,有时偶然也会得高分,或者偶尔会得低分。但是,我贪婪地博览群书,最初关注人文学科,后来又涉猎数学和科学,现在对历史感兴趣—这些都是课堂外的知识,可以说我是远离健身房的人。我发现,不管我选择什么学科,都可以深入而广泛地阅读,以满足我的好奇心。而且,我可以利用人们后来称为注意缺陷多动障碍(ADHD)的特性,以自然的刺激作为深入学习的主要动力。就像企业要有价值就必须无为而治一样。一旦我看某本书或研究某个课题时感觉无趣,我就转移到下一个目标,而不是完全放弃阅读—当你只读学校教材时,一旦觉得无趣,你会有一种完全放弃的念头,什么也不想做,或者干脆逃学来让自己摆脱这种沮丧。所以,我的诀窍是,你可以厌倦读一本特定的书,但不要厌倦阅读的行为。这样,你所阅读并消化的知识才能快速增长。随后,你就会毫不费力地发现,书中自有黄金屋,就像理智但无设定方向的试错研究所能带来的。这与选择权相同,失败了也不要停滞不前,必要时向其他 方向摸索,跟随那种广阔的自由感和机会主义的引领,试错就是一种自由。
很多点,我大学也是这样干的。这里是塔勒布的上大学思路。但是对于需要保研的还是需要踏踏实实去考高分的,忍一忍这些无聊的东西,拿个好学校的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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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学校被灌输的东西,我已经忘光了;而我自己决定读的东西,我仍然记得很牢。追随自己的爱好来选择阅读的重要意义,莫过于此。
这才是一个会学习的人,这种人 具备强大的“增量知识”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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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答案是:骗局永远是脆弱的。哪一个骗局在历史上能够永远持续下去?时间和历史终将揭穿脆弱性的真面目,对此我很有信心。教育是一个持续膨胀而不受外部压力约束的机构,终有一天它会崩溃
很明显了呀,现在硕士一大堆,就因为国内经济水平增长,人民富裕了,都有学上了,学历越来越高,试问再过几十年,是不是人人都博士毕业?刚参与工作都40岁了? 等N年后再回头看这个答案,不过作者说这句话就跟他厌恶的那些人一样,“终有一天”到底是哪一天?没人知道,说跟没说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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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反脆弱性物体来说,在一定限度内,冲击越强,带来的益处越大(相应的,伤害也更小)。
脆弱的事物会被搞死淘汰。反脆弱的事物卧薪尝胆,一鸣惊人,冲击波动相当于给了他们更多的选择机会,来决定自己如何进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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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实际上,人们是通过负向方法寻求成功的,这也是进化过程的选择:下棋高手通常通过不输棋而取胜;人们通过避免破产而致富(尤其是当别人破产时);宗教大多制定了许多禁忌;生活的经验主要是关于我们应该避开什么事。由于采取了一小部分措施,你便能够降低个人发生意外的大部分风险。
盈利的第一步是先保住本金。上线首当其冲保证上线稳定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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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有人知道,我们在许多事情上正逐渐从80/20变成更为不均衡的99/1,也就是99%的互联网流量都是不到1%的网站创造的,99%的图书销量是不到1%的作者贡献的……我就不再举更多例子给你添堵了。当今几乎所有东西都有赢家通吃的效应,包括伤害和收益的来源。因此,正如我将说明的,对系统进行1%的改善可以降低99%的脆弱性(或增加反脆弱性),只需几个步骤,很少的几个步骤,并往往以较低的成本,就能使事情变得更好、更安全。
算法同学 可以利用20%的成本来实现80%的效果,慢慢再持续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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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负向知识获取成功是古典智慧的一部分。对阿拉伯学者兼宗教领袖阿里·本·阿比–塔利卜来说,与一个无知的人保持距离相当于与一个聪明的人为伍。
“负向知识” 只说我们最不应该去做什么事,意味着 去控制风险,提高自己的反脆弱,就已经比大部分人好了
工作中的架构师,更多的给你负向的建议,有哪些坑。很多时候我们当我们知道了哪些是不应该去做的,就已经确保了大部分收益了,这时候再去谈该去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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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情况下,你的想象力会为当前的世界添加一些东西。很抱歉,我会在本章中告诉你,这种方法完全是落后的方法:根据脆弱性和反脆弱性的概念,严格来说,正确的想象就是从未来中排除或削减不属于未来的东西,采用否定法。脆弱的事物终将破碎;幸运的是,我们可以很容易地分辨出哪些东西是脆弱的。正“黑天鹅”比负“黑天鹅”更不可预测。
不妨学着对未来的事情做一些减法,剔除掉那些脆弱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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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很多人之所以吹嘘“未来主义”理念是因为宣传过去的理念赚不了那么多钱,新技术当然比较容易振奋情绪。
“林迪效应”,让孩子多读经典著作,流传越久的越能流传的更久。
有一个阿拉伯谚语就是这么说的:没有过去的人就没有未来。闭口不谈过去,扯未来你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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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知的传统角色,至少在地中海东部地区,并不是展望未来,而是谈论现在。先知会告诉人们该怎么做,或者在我看来,更牢靠的方法是告诉人们不该做什么。
公司架构师 说过类似的观点,很多失败都是因为 “绝不该做”的事,除了这种可能导致系统崩溃的事儿,其它可以尽可能的给下属更大的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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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们再深入了解恩培多克勒的狗这则故事:如果某个东西对你来说没有任何意义(比如宗教—如果你是一个无神论者的话,或者某些不合理的古老习惯或做法);如果这个东西已经存在很长一段时间,那么,不管你认为它合理或不合理,你都可以预期它还会存在更长的时间,比那些预言它会死亡的人存活的时间更长。
生活中很多事情不管你认为他合理不合理,他都以你一时理解不了的意义存在着,与其谩骂不合理,倒不如理性的理解为“这就是现实的社会”
人类总喜欢对非自然的事物 通过科学知识举证。而自然的事物往往通过启发法,不纠结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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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不稳定或易碎的物品,都有很多机会被打碎。此外,大自然各组成部分之间的互动会以合理的方式进行调节,以使整个系统永续生存。因此,这个磨合了千百万年的机制所诞生的,一定是强韧性、反脆弱性和局部脆弱性的奇妙结合,局部的牺牲是为了让整个自然更好地运作。我们牺牲自己是为了让基因留存,就好像用我们的脆弱换取了它们的生存。我们会衰老,但是在我们的肉体之外,基因会永远年轻,而且越来越适应新的环境。小规模的破碎永远存在,这往往是为了规避影响广泛的大规模灾难。
这样去理解大自然、大社会
虽然基因是具有反脆弱性的,因为它本身就是信息,但基因的载体却是脆弱的,而且需要维持这种脆弱性,以使基因变得更强。我们活着就是为了产生信息或改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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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蒂格利茨综合征对应于一种过滤式选择,这是最糟糕的,因为一个人犯了过错却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在这种情况下,这个人不仅不能识别危险,还会促使危险的发生,事后他还要让自己以及其他人相信相反的事情,即他预测到了危险,并警告人们要防范风险。这相当于将卓越的分析能力、无视脆弱性、选择性记忆,以及缺乏切身利益集于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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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拥有惩罚豁免权带来的问题是,他们能以过滤式选择的方式从他们过去许多自相矛盾的言论中挑选一种,最终说服自己,相信自己才智过人,所以能够成为世界达沃斯经济论坛上大放厥词的嘉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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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斯蒂格利茨综合征是最严重的一种纯纸上谈兵式的学者综合征(除非他们心口合一)。比如,许多学者在一篇论文中提出一种观点,在另一篇论文中又提出另一种观点,而并没有因为在第一篇论文中的错误观点而遭受惩罚,好像他的论点只需贯穿于一篇论文,而无须在不同的论文间保持一致。当然,这无可厚非,因为人总是要发展的,会推翻早年的一些想法,但如果是这样,早先的这些“成果”就应该停止传播,代之以新的观点,就像用新的修订版书籍取代之前的一版书籍一样。但是现在,惩罚的缺失使得他们获得了反脆弱性,而社会却为他们的错误付出了代价。此外,我不怀疑斯蒂格利茨的诚意,或者说不尽如人意的诚意:我相信他真的认为他预测到了金融危机,所以让我重述一遍这个问题:人们拥有惩罚豁免权带来的问题是,他们能以过滤式选择的方式从他们过去许多自相矛盾的言论中挑选一种,最终说服自己,相信自己才智过人,所以能够成为世界达沃斯经济论坛上大放厥词的嘉宾。
这种在抽象的描述一类人,之前和小伙伴也从类似的角度总结过这些~。不同场合下给出(选择出)不同的能支撑自己的实时论点的结论,而没有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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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设你我在丛林中遭遇了一头小豹子或其他野生动物。两个人,对那个跑得最快的人来说,最优选择就是逃跑,而跑得最快的人是最懦弱的,另一个人则成为动物的美餐。
这就是现在那些所谓的中产阶级,太爱维护自己的既得利益了。生活中看到过他们特别没人性的一面,还不如农村老家的情怀。但是感觉还是合理的,那些所谓的“经济学家”、“活动家”等“精英”,都是国家或自己花钱培养出来的,创造的价值也会比较大,不能轻易的“死掉”,把创造价值的方式转移到“脑力”、“知识”,这本质是从肉体、人力为创造价值方式的偷摸的风险转移,本身他们就减少了肉体伤害的风险,他们还有钱配置各种保险来进一步减少他们资产的风险,你看,肉体和灵魂都保得住,他们成了这个社会可以“跑的更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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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些阶层的人会使用隐性选择权来损害集体的利益,却不会让别人意识到。我们也看到了解决方案在于强制他们付出切身利益。下一步,我们将看看另一种形式的可选择性:人们如何以过滤式选择法挑选某些道德规范来使自己的行为合理化。或者他们如何利用公职来满足个人的贪欲。
读全球范围内电子版制作与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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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在一个复杂的系统中,法律法规的字面意思与实质意思之间的差异很难让人辨识。也就是说,技术性的、复杂的、非线性的环境比只涉及少数变量的线性环境更容易受人操纵。法律和道德之间的缺口,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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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更加技术性的语言来说,我们可能永远不会了解x,但我们可以考虑x的风险,用杠铃模式来解决问题;即使x仍然大大超出我们的理解,我们也可以控制x的函数,也就是f(x)。我们可以不断地改变f(x),直到我们用一种机制让我们对其感到放心。这种机制就是凸性转换,是杠铃模式的一个比较时髦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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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杯是死的东西,活的东西才喜欢波动性。验证你是否活着的最好方式,就是查验你是否喜欢变化。请记住,如果不觉得饥饿,山珍野味也会味同嚼蜡;如果没有辛勤付出,得到的结果将毫无意义;同样的,没有经历过伤痛,便不懂得欢乐;没有经历过磨难,信念就
- 原文作者:知识铺
- 原文链接:https://index.zshipu.com/geek/post/%E4%BA%92%E8%81%94%E7%BD%91/%E5%A1%94%E5%8B%92%E5%B8%83%E5%8F%8D%E8%84%86%E5%BC%B1%E8%AF%BB%E5%90%8E%E6%84%9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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